样僵硬的牵着手进了电梯,林药浑身不得劲,眼看着电梯到了五楼,林药突然抽出自己的手,靳屹眠刚要问他怎么了,就见林药的两只手缠上了他的胳膊。
林药抱怨的说:“你的手硌的我手指头疼。”
靳屹眠捻了捻手里的余温......很硌吗?
林药感觉自己像搂了个电线杆子,直挺挺的,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,“要不你试试搂着我?”
电梯门开了,两个人停止了商量动作,林药挽着靳屹眠的手从电梯里出来。
医院五楼整个楼层都被封了,从电梯出来一直到走廊尽头到处都是看守的人,联防总局的副局长魏萧山在他们之前到的,看到靳屹眠来了,魏萧山走过来,刚想问他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,就看到了黏在他身边的林药。
魏萧山拧起眉头:“你怎么还带外人来?”
靳屹眠看了眼东张西望的林药:“他是我爱人,林药。”
魏萧山头一次见林药,本来他们结婚那天他也去了现场,可惜没见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