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姜姒不喜欢听这种话。
于是改了口:“不就摆明他看不起我没有夫人送吗?”
姜姒笑了一下,有些无奈,“那到了驿站,你该怎么解释我在马车里?”
这是个问题,沈晏衡琢磨了一下,一本正经的说:“那就说你因为放心不下我,偷偷跟了上来,反正他的马车在前面,也不知道我们后面干什么了。”
姜姒被逗乐了,她勾唇轻轻笑了一下,恰如春日细风,温凉温凉的一种感觉。
不过沈晏衡还顾着她的身体,所以话题一转,又说回了姜姒这里,“夫人,还难受吗?”
姜姒摇了摇头,“自来如此,已成习惯。”
今日发作不算厉害的,真要说起来,上次大婚之夜的心疾突发,那次是比较厉害的。
大夫说过她这个心疾的病会随着年龄越来越不受控,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,应当越早根治越好,只是谈何容易。
沈晏衡埋下了头,他把姜姒的右手放在了唇边,他偏一偏头就吻到了姜姒的手背。
姜姒这只手宛如被烈火灼烧,烫得厉害,指尖飞快的染上了比那些女子做的蔻丹还要红的红晕。
“会好的,我一定会找到人医治好你的。”沈晏衡声音低低的,又闷闷的,却是信誓旦旦的说。
姜姒眉眼不觉软了几分,微微抽痛的心脏得到了安抚,两个人就以这种姿势安静了很久。
马车驶得很平稳,很安静,这个时辰路上却有了好些叫卖的商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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