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败那一方的党羽是必死无疑。
沈晏衡在李筠那边,也许她应该找时间问清楚沈晏衡为什么要站李筠。
或许还有一个办法,只是还需要仔细琢磨一下能否行得通。
姜姒觉得自己十几年都没遇到过这么烦心的事情了。
第二日姜姒醒得比往常晚了一点,而沈晏衡是一如既往的早起练武,姜姒听着屋外的动静,心里却莫名的沉静了一些。
这时房门竟也被敲响了,白芷的声音传了进来:“夫人,您醒了吗?”
“起了。”姜姒回应了白芷。
说完她就掀开被子起了床,白芷也端着洗漱的水走了进来。
白芷的动作很麻溜,做事也很有秩序,不一会儿她就将床铺收拾好了,然后就开始给姜姒梳妆发。
姜姒透过铜镜看到身后的白芷,她启唇说:“今日起得晚了,你久等了。”
白芷梳头发的手顿了一下,然后笑着说:“夫人多虑了,家主今日特意和奴婢说您今日或许会起得晚一些,让奴婢不必那么早过来,所以奴婢等的时间不久。”
或许是因为昨晚那一遭,沈晏衡猜出姜姒会起得晚些的。
姜姒“嗯”了一声,眸色却清冷了好多,透着铜镜,她看着自己的头发被一点一点的盘了起来。
白芷笑盈盈的对姜姒说:“夫人,今日奴婢给你梳一个利落一点的妆发,看起来会精神些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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