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怎么了?哪里不适?”
姜姒想摇头都觉得疼,便揪着沈晏衡的衣襟不说话,眉头却紧皱,模样看上去并不像没事的人。
白芷也看见了不对劲,因为姜姒整个人都贴在沈晏衡怀里了,她一贯有礼数,众目睽睽之下并不会做此等失礼的事情。
她连忙上前去问:“夫人,您怎么了?”
姜姒艰难的挤出几个字:“无事,缓缓便罢。”
想来是在这种地方吹了风所致,姜姒弹琴的地方是风口,凉风吹得她头晕也是正常的。
沈晏衡便想将她打横抱起来去寻大夫,姜姒却好像察觉了他的意图,连忙说:“郎君……,不必。”
沈晏衡怎么会不懂,姜姒无非是不想在众目睽睽下如此惹眼了罢。
他们现在的姿势旁人并瞧不出异样来,只会觉得二人恩爱罢了。
“我晓得了。”沈晏衡有些愠怒,便只手给姜姒倒了一杯温水,“喝水。”
姜姒抬起沉重的眼皮去接,沈晏衡就说:“你如今连坐都坐不稳当,又怎么端得住这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