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喝也不能喝。
心肝脾肺肾,无一处能运行。
裴观动作微滞,梳子许久没有梳下去,他隐约想起阿宝躺在病床上的模样。
他好像是四天,亦或是五天……
皆不是,他大概十天才会去看她一眼,每回去看她,也只是在门边略站一站。大多数时候,她根本不能见风,更不能见人,他便让决明问一声。
再后来,干脆让人到了日子回禀,吃的什么药,可曾好些。
那些回复就没变过“太医来瞧过,依旧还是这些药。”
老生常谈,例行公事而已。
他从不曾因她受病痛的折磨,就多分出一点关怀给她。
反正自有下人在照顾她,虚那就多进补。如果他当时能多用心一些,也许从她发病,就能看出端倪。
阿宝久久等不到他动作,侧身向后看去,就见裴观扭过脸去,眼眶微红,神色狼狈。
“你……”哭了?
阿宝大概知道他是为了什么,她假装没看见,微出口气:“你是不是,不想把这些东西送上去。”
呈到御案前,会是桩翻天的大案。
裴观平复心绪,重又抬起头来,继续替她梳头发。
若是再过些年,齐王图谋大位的野心毕露,与太子图穷匕见,渐失圣心。这东西送上,能立时斩断父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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