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路一颠簸,她虽没吐,但头疼欲裂。
这一个月里,把这两年长出来的肉都掉光了。
也请了大夫看过,船靠在岸边,把城镇中的老大夫请上船来给她摸脉问症,都说是晕船的原故。
还有一位大夫问:“轻晃脑袋有没有石头滚动的声音?”
以为是耳石症,还特意停了两天,让这位老大夫替螺儿针灸。
那会儿确是有效,螺儿好了好几天,可上路了没两日,她又头疼起来,好在这回没吐,就只是针扎似的疼。
福儿眼睛都哭肿了,日日守着她姐姐。
双瑞道:“就是那样,也不知道这病好不好得了。”作下病根,那往后会时不时的就要复发,人人都可怜螺儿,却又没别的办法。
“不急,这会儿青书已经去请大夫了。”
姑娘特意吩咐过的,一到了地方让青书先跟楼家的管事问一问,城中可有医术高明的大夫,把人请来,好好给螺儿看一看。
要用什么药也不拘贵不贵,若还要针灸那也请大夫天天上门。
阿宝还去舱房看过螺儿一次,还没进门就见她抱着盆吐,被立春拦住:“少夫人快回去,您怎么能到这地方来。”
舱中味道难闻,螺儿又刚刚吐过。
“无事,我瞧瞧她。”阿宝坐到螺儿床边,“大夫究竟是怎么说的?”
“大夫们都说是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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