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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得戥子白她一眼,看屋中无人,也确实无人。
立春烫了脚,这会儿抹了膏药正歇着,螺儿在照顾她。千叶在屋外,屋里就只有戥子。
她往阿宝身边坐下,凑近了问她:“你别扯旁的,她多早晚才算没有嫌疑呢?”
燕草都在辽阳过了三个月了,每月一封长信,向阿宝报告林大人来了辽阳,酒瘾比先前还重了,如今正在劝他慢慢少喝些。
还有李金蝉,与柳先生互相有意,只是谁也没捅那层窗户纸。
燕草思来想去,写信问阿宝,要不要替他们俩保个媒。
柳先生本还想往上考的,可跟着林大有,仕途大有可为,走这路子,比考举快得多,干脆安心留在林大有身边辅佐他。
又写了辽阳与京城不同的风貌。
燕草长在杭城,去最远的地方也就是京城,对辽阳来说,都是南边。
到了北边饮食习惯俱都不同,她一封信比一封信要更开怀,字里行间都是喜意。离开京城,离开宅院,见多了各地风物,已全然将萧家公子抛到脑后了。
家里又没出旁的事,还得那么盯着福儿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