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嘴,这玉的竟然这么贵?百八十两银子!那都够一匹大宛马一年的草料钱了!
要是换着她的月钱来算,那得几年才攒得出来。
“镯子收好了没有?”阿宝急哼哼冲着屏风外嚷嚷,“别叫螺儿碰镯子!”万一摔了,她可陪不起。
燕草以手掩口:“姑娘不须急,咱们匣子里也有差不多的,只是不兴这么回礼。”虽有,也只一两件,远没有到能随便拿出来送人的地步。
“那我拿什么还人家?”阿宝发了会儿愁,“还是找个匣子,把那玉镯子盛起来,裹严实了,还回去罢。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行?”
“这怎么不行了?咱们又拿不出差不多的东西来还。”不是真没有,是阿宝舍不得,她又要买马,又要买鞭子,这个月已经花了很多钱啦。
怎么能在个镯子上头,再花这么多钱!红姨要是知道,定要拿竹条打她。
“知道了。”燕草也没办法,还真找了个锦盒,把玉镯搁在里面。
又道:“要不然,写封信,再摘些咱们院里的花,一并送回去。”
“还兴这样?”花也能算礼?红姨跟人走礼要么是肥鸡大鸭子,要么是瓜菜果子,那才体面呢,一把花也能算礼?
“算的,按着十二月花神令送,断不会出错。咱们院里杏花开得好,读书人家都爱这及第花。”
阿宝换上身纱衫纱裤,歪倒在大引枕上,长叹一口气。
京城的规矩也太多了,是她想简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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