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担忧,林家乍富,身边的丫头仆从没形没状的,主家也不知懂不懂礼。
裴夫人才刚嗅了薄荷,精神头略起来些:“不来?那还能怎么办?当然是咱们再凑上去。”
如今是她们上赶着!
自打她儿子开蒙读书,裴夫人不论是家里还是家外,耳朵里灌满了褒扬颂词。想跟裴家结亲的,可都是高门大户的女儿。
宁氏就曾亲手给她做过抹额,还曾说过要给她绣睡鞋的鞋面。她虽不是那等好磋磨儿媳妇的婆婆,可宁氏孝敬,她当然高兴。
“对了,回去得把那些东西都收起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就要相定亲事了,旧的那桩再不能提,宁家原来送的东西,是得仔细收一收。
“我看观哥儿……像是很钟意她。”要不怎么悄悄打听,还知道得那么仔细。
陈妈妈也觉得怪,裴观也有庶妹堂妹,若是妹妹们行止不合闺训,他定要出言教训。定下宁氏,也是因她端方庄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