吭声的时候。还有丈夫感激的说,她给家里延续了香火,是家里的大功臣的时候。以及她开始思考,女儿是要嫁出去的,不能给家里带来什么帮助的时候。
沈二姐的娘说:闺女才是和娘最亲的,小子们长大只和爹亲。
看着这个佛堂,还有身边念念叨叨的婆婆,沈二姐硬是没法说出这句话,只能再点燃一炷香,继续在心里祈求保住她的儿女。
这时候,佛堂门口传来脚步声,两人回头一看,是二姐夫回来了。
沈二姐急忙问:“怎么样了?”
二姐夫疲倦不堪,揉了揉眼睛,哑着嗓子说:“带去王太医家里看了,万幸王太医沐休在家,说不是天花,应该是草席咯的文耀痒痒,如果明天也没事,那就是没染上。”
两人心里的石头落下,欢喜了一瞬间,没过片刻,铁氏又开始指责沈二姐,“你若是对文耀多上心点,草席怎么会咯的他痒痒,害的我们担惊受怕!”
沈二姐冷笑,“我的儿子我当然上心,不过文耀的奶娘还不是娘你找的,当初你非说我找的不好,要用你的,现在连草席都置办不好。”
二姐夫头疼,大怒:“别吵了,现在是什么关头,你们还忙着吵架。”
说完,他也在佛堂里坐下来,捻起一张白纸,开始抄写佛经,他要抄写四百一十份以示诚心,今早已经抄写了三份,还剩下四百零七份。
铁氏见状,欣慰的说:“定是佛祖保佑,不然文耀和文心这丫头天天混在一起,要病也一起病了,一定是佛祖要给咱们家留个根。”
这话没有人反驳,沈二姐和二姐夫都在心里暗暗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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