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夏烟说:“咱们不应该回去的,咱们卖身契都不在徐家啊,咋可能因为姑爷发落到我们?”
半雁:“哎,你还不懂吗,她是害怕了,也不知道姑爷那边是什么景象……明天我们先回家去安她的心,过两日我自己再回来瞧瞧她。”
屋里,沈春娴因为心慌,开始觉得处处都充满了危险。她灵光一闪,决定找人去盯着刚才那个蒋家的伙计。
他说他是蒋家的,但也并不一定吧?也许是什么有心人怂恿沈春娴逃跑,再用这个生事,反过去给徐晏温扣罪名呢?这样一想,沈春娴汗毛竖立,觉得自己长心眼了。
沈春娴找了一个靠谱机灵的小厮,叮嘱他,“刚才走的那个人你也看见了,你现在去追他,看看他是不是回了蒋家。要是回了,你就继续盯着,看明天是不是有要远行的马车从蒋家出来。”
如果信是真的,蒋小姐应该是明天就走,蒋大人既然觉得危险,肯定是安排她越早走越好。
小厮记住了这些,就骑着马去追蒋家的伙计去了。
晚上,两个三十出头,手脚麻利的妇人就来到了院子,暂时代替半雁夏烟在这里忙活。两人还带来了两个八九岁的男孩,是随父母卖进府里的,一来就冲过去扫地,擦台阶。
干完活,捡到一个破口的花瓶,两人玩性大发,偷偷摸摸的用树枝往里投,为了比谁投的准还吵了起来,被灰溜溜的赶到外面去了。
……
蒋家在黑暗中煎熬了一个晚上,直到天明才复苏,大鹅在水池边嘎嘎的拍打翅膀,抱怨忽略了它的喂食。这时候,一辆马车如约从正门驶出来。
年轻的蒋小姐和祖母坐在马车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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