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他。
徐晏温更是抢走了他的沈春娴,会试过后,要不了几个月他们就要成婚,而自己则要孤孤单单的去一个穷乡僻野当县官,一辈子也难以精进,老死在一个八品官职上。
等他走后不久,徐晏温便会和他心心念的沈春娴出双入对的在众人面前,到时候又会有人夸他们郎才女貌,天生一对,琴瑟和鸣……光是这样想想,曹二哥心里便凄凉无比。
他鼻孔呼哧呼哧的喘气,一副要吃人的样子,就这样进了考场。
分到了一个勉强能站起身的考房,但是颇为破旧,漏风,灰尘也不少。好在他考试也考出来经验了,从包袱里找出油布和工具,在考房里简单修理,再把油布顶在头顶遮风挡雨。
不止是他,不少考生也是一样的遭遇,一时间,敲敲打打的修理声音在考场内此起彼伏。
会试一场要考三天二夜,连考三场,总共要在这个狭小的考房内待九天六夜。
做完了这一切,曹二哥已经有些疲倦了,加上考房内昏暗,他想要打盹,但联想到此时不知道被分到哪里的徐晏温,极大可能已经开卷,游刃有余的答题了。曹二哥咬咬牙,便也打开了考卷。
这辈子还有机会能比过徐晏温一次吗?曹二哥悲哀的想着,一边打开了考卷。
这一场考史论,诸如北宋结金攻燕,南宋助元等等,从中分析并且表达看法,公整的写出答句。
下一题提出了争议许久的两种心学,问考生长久利弊,再往下还有两题,曹二哥一看差点跳起来,抓起考卷对着光,眯着眼睛反复确认。
这四题里面,有一题他听老师讲过,还有一题,他无意间在一本杂书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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