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的鉴赏能力也很寻常,丝毫没有觉得荷包的做工有什么不对,只是对沈春娴不慎滴上去的一滴眼泪耿耿于怀。
许安根本没发现,顺着徐晏温的指引才发现了,绞尽脑汁的解释:“可能是沾上的雪化了,融成水了。”
说忘,他也觉得说法站不住脚,那么一个荷包就只有这一点沾上水,若是雪,就应该一大片都湿掉了。再说许安就是担心沾上雪,才用布包好送进来的。
解释不清楚这滴水的来历,徐晏温就不想去碰了,刚才的萌动的情绪潮水般退去,甚至迁怒的剜了一眼许安。
许安急忙解释:“不过,荷包是沈小姐院子里的人亲手送到我手上的,我拿到后也没有动过,肯定是沈小姐碰倒了茶水,才沾湿的。”
徐晏温不太相信的样子:“是吗?”
许安点头,老实巴交的说:“肯定是这样,听说女子的汗都香的,沾上什么都是干净的,毕竟是女子。”
徐晏温满意的伸手,把荷包轻轻的握在了手里,手指在上面摩挲,一边对着许安说:“谁的汗都不会是香的。”
不过片刻后,徐晏温怀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心思,又对荷包毫无芥蒂了:“她确实是比一般人要干净些的,这一点倒是没错。”
许安见把东西送到了,也没看到热闹,一会就无趣的走掉了。
徐晏温坐在窗口,迎着冷冽的寒风,迟疑的嗅了嗅自己摸过荷包的指尖,并不是香的。他刚定下神,凌厉的目光又落到了罪魁祸首的窗户上。
随手把窗户关掉了,再去嗅荷包,居然真的有一丝软甜的香气,微弱的散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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