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我这个继母做的不好,当年怕委屈了元配嫡女,不敢多加教导,害了她。”
苗婉看了乔瑞臣一眼,见相公脸色不大好,心里倒是对摄政王高看一眼。
他一张嘴,就给苗婉定了性,不管逐没逐出宗族,只要苗婉跟景阳伯是父女,她说出口的指责,还是在宫里,就等于告状,无论如何都得挨板子。
苗婉没想到,命妇们战斗力不咋样,摄政王嘴皮子倒是厉害,怪不得公爹也是个厉害的,脑子不够,很容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乔瑞臣有些担忧,摄政王这话一出,圣人来了以后,御史台逼迫的话,圣人也没办法护着苗婉。
他只能以夫君的身份代替苗婉接受惩罚。
不过他小瞧了苗婉。
是,论脑子,苗婉是比不过乔盛文父子。
论口才,她可能也比不过,毕竟父子俩念了那么多书呢。
可苗婉不打算跟他们比这个啊,要是高调之前不做好完全的准备,那是找死好吗?
她眨了眨眼,起身冲着摄政王躬身行礼,抬起头就眼泪汪汪了,“妾身尊摄政王身份高贵,知您在朝堂之上无人敢辩驳,可您也不能指鹿为马血口喷人吧?我有爹娘生没爹娘教,故而粗鄙不堪,许是说的笑话不好听,可我刚才关于孽障的话,哪一个字提到了景阳伯?”
她无辜极了,委屈极了,不要脸极了,“您若硬要认为景阳伯便是我话中之人,要以摄政王之尊欺压西北武官家眷……呜呜那我也只能认了,原只听说连陛下都得看摄政王的脸色,我还当旁人造谣诋毁摄政王,今日一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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