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
“除掉香胰子和肥皂的一贯八百钱,成本共计三贯二百钱,留出两贯二百钱给阿姆阿达收猪收菜,张家得十贯,乔家得十五贯。”
两家人早就说好,香胰子和肥皂这些是乔家做的,张家人若想赚钱,往后低价拿了出去卖可以,现在就不分成了。
这是张家老两口提出来的。
其实因为现在做买卖,乔家人大都不能出面,本是想分两成给张家,但张屠夫做主,猪肉猪板油都按收猪的价格卖给乔家,这买卖他们不沾。
光吃食就能赚这好些钱,太贪心了,张家未必受得住这份福气。
苗婉算过,要是年前一直都能赚这么多,甚至年底还能再赚一笔大的,算上两家先前攒的银钱,至少能有七·八百两银子。
这些钱够在条街买个铺子了,要是大点的铺子像条街酒楼那种两层高,还带后院和单独厨房院落的,估计是不够。
到时候分成不变,铺子地契归张家,倒也不会让张家吃亏。
提起买铺子,苗婉就有点激动,要是能有个酒楼,苗世仁集团还会远吗?
不过她也不贪心,从小铺面开始做大做强也可以。
她打过那么多工才把养猪厂开起来,很明白小钱不看在眼里,甭想赚着大钱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