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捏住菜刀,怕一个忍不住扔对方脸上,“少整那些没用的,卤货是张家的,若没我家那浑货犯蠢要来卤水,你就是金舌头都没用,何况是狗舌头。”
张家那边他肯定要给个交代。
自古至今,手艺人要学艺需正儿八经拜师,要旁人方子就大大方方去买,正经匠人就没有不恶心偷方子的。
真要自己学会,那算是老天爷赏饭吃,可万里都挑不出一个来,老天爷明显不会看中这么个腌臜货。
常沢听懂了,孙老火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呢。
他早就看不惯孙老火了,明明酒楼干活儿最多的是他和徒弟,偏偏孙老火却是大师傅,还拿酒楼的干利。
孙老火有他知进退,懂变通吗?
虽然他做出来的卤货没有张家的味道好,可他做了十几年厨子,厨房里不就是蒸炒煎炸那点子事儿。
以前夏日酒楼里臭了的肉,他都能处理好叫人吃不出来,卤货也不例外。
下水有味道?反正除味要用到盐醋和姜蒜,他直接把卤好的下水用猪油炸过,再用姜和蒜加醋爆炒不就得了?
至于猪头肉,直接用茱萸油爆炒,不是鸿运当头?他再加个红红火火,比原先还吉利。
想到这儿,常沢心里又得意起来,皮笑肉不笑看着孙老火。
“这庖厨手艺讲究个互通有无,我可不像孙师傅这般吝啬守旧,卤水方子我学会就直接送给酒楼了,也没靠这个卖钱不是?”
至于东家答应给他的半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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