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忍了下来,不断告诉自己:霍离雪适可而止。
她看着空中的飞鸟发了会儿楞,扯了纸巾擦干手上的水渍,用劲儿擦干,白皙的手指泛了红,体会到刺痛感,霍离雪才停下。
眼里没有欢愉,仿若一片死水,开车离去。
回家洗澡,换了全新的衣物,重新开了一辆车,去找她给她长期治疗的心理医生。
赵静给她倒了杯温水,瞧见她手上的红痕。
霍离雪没收回手,亦看着红痕,开口道:不知道原因,突然就发作了,控制不住自己。
从前都是晚上发作,而且她能感觉到,会做应对措施,她来找赵静也不是想医治,她的身体她知道,这么多年了,好转不了,只是想找人聊聊。
知道她有性|瘾的人只有赵静。
赵静:最近压力很大吗?
还行,霍离雪默了默,之后我会严重到随时发作吗?
赵静:按理来说不应该,之前都有一定规律性。
赵静建议她多找其他感兴趣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,发作的时候也尽量不要伤害自己。
对人的亲密接触有洁癖,又有瘾,只能靠自己,其实很折磨人,意志力不强的人可能会对自身极其消极。
逐渐讨厌碰自己,又不得不靠自己。
天色逐渐阴沉,要下雨了,霍离雪开车离开,在车里坐了一会儿,点进租房软件看着夏璟发来的消息,回了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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