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表情望向我,不发声。
见他依然不语,我遏止不住愈加发酵的悲观情绪,顾不得在场还有崔焕遥,像疯子一样连珠炮般发问,「我想知道,为什么你连一通讯息也不回?电话也没接?这段时间,你到底跑去哪了?请假一星期是怎么回事,你至少要──」
「不关你的事。」他冷声截断我的话。
「不、不关我的事?你在说什么?我是你的女朋──」
「再也不是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