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己,也因此……”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,“这里出了点毛病。”
“我的医生建议我通过给亡人写信的方式纾解情绪,调节内心,于是我给丁宇哥写了很多封信,有你那天看到的,还有很多烧掉的。”
“最后我的病好了,而我也成了现在的样子。”
“我曾经很不想让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不过现在觉得,其实也还好。”他低头笑了笑,站起来对纪朗道:“不管怎么说,这些天我很开心。”
他指了指纪朗那天未经允许就搬进他家的行李箱,问道:“要走吗,要我帮你收拾行李吗?”
见纪朗不动,他无奈道:“那我先帮你收拾着,你等会再检查一遍。”
他说着走进卧室,把纪朗挂在他家鸠占鹊巢的衣服放进他的行李箱,又把纪朗带来的各种小物件分门别类地放进去,最后绕到玄关的时候,他想了想,把纪朗送他那枚十几年前的ioi金牌也摘了下来,拿彩带包好装进盒子里。
正当他打算把那枚金牌放进去的时候,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:“不许动!”
他还没来得及转身,纪朗就从背后抱住了他。
青年的下巴搭在他的肩窝上,像是受了伤的小兽紧紧地搂着他,眼泪唰唰得往下掉。
傅星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,好笑道:“你怎么这么爱哭啊。”
“你管我呢?”纪朗哽噎着,听起来还挺凶。
“先松手,”傅星徽温声道,“就差一点,马上收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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