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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床笫私事永远是最隐晦私密的,所以桃色谣言向来最难以证伪的。
他只能对纪朗说“无论你相不相信”这样其实没多少力度的前缀。
但是纪朗只是沉默了片刻,便对他点了下头,“我相信。”
傅星徽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纪朗坦白道:“我本来也没有特别怀疑。”
“你在诈我?”傅星徽反应过来。
“算……也不算吧。”
说一点都没有猜疑过是假的,他和傅星徽一别九年,如此漫长的时光可以将任何一个人打磨得面目全非,纪朗不会天真地认为一切都不会改变。
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却不想去怀疑傅星徽。
傅星徽从这五个字里读懂了纪朗的想法,他内心有些复杂地垂眼望向床单,却听到纪朗接着道:“那我能做第一个吗?”
“第一个什么?”傅星徽有些懵。
纪朗看了他一眼,缓缓道:“你说你没有情人,那我能做第一个吗,”他说,“我不要你为我们的感情负责,也不要什么名分,这样可以吗?”
傅星徽让纪朗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,连带着表情管理都忘了。
他顶着满头问号冷静了半天,话在唇边过了好几趟,终于艰难地吐出一句:“读了几年大学,就教会了你给人当炮.友吗?”
“不是给其他人,”纪朗往后靠了靠,“是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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