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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前,傅星徽让他抽空去一趟c大的榕树纪念馆,让他看一看一三年国庆节期间,有没有写给他的信。
这和傅星徽平时交给他做的事都很不同,但小周是个谨言慎行的人,并没有追问。
“找过了,没有写给‘傅星徽’或者‘徐晟南’的。”小周说。
傅星徽手里转着纪朗今天送他的那颗珍珠,闻言手指的动作停了停。
他很轻地吐出一口气,“知道了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“嗯?”
“有一封写给‘傅星’的,”小周说,“因为和您的名字有两个字一样,所以我也记下来了。”
除了傅星徽的家里人,很少有人知道他原本的名字,傅星徽倚在墙上的身子无意识地站正了不少,“有落款吗?”
“没有,不过我拍下来了,”小周说,“我把照片发给您。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,傅星徽手机里收到了一张照片。
展开的信笺纸是深蓝色的,写信人很用心,特意用了银色亮粉的笔来写,乍一看过去亮晶晶的,像是夜晚的星空。
而那字迹再熟悉不过,和十九岁时,纪朗塞在他口袋、掌心还有枕头底下的每一张小纸条都如出一辙。
“亲爱的傅星,
我们已经一年零四十一天没有见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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