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为了精益求精,他经常和导演或者宋琦他们复盘自己的作品, 一帧一帧地看,让他们来挑刺, 然后总结经验。
但是《盛年》是唯一的例外。
他后来再也没看过这部电影,以至于今天骤然重温, 他反而觉得陌生感大于熟悉,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他作为主演拍出来的作品。
“哥, ”纪朗忽然问他:“你知道吗?c大弄了个榕树纪念馆。”
这部电影当时是在一个南方小城拍摄的, 所以电影里海城大学就是借了那里的c大取景的, 老榕树也是c大的风景之一。
“好像听说过。”
《盛年》的影迷很多,尤其还有不少同性恋群体,受到电影的影响,有许多学生往树洞塞写给自己暗恋的人的表白信,后来还有被表白的人看到了写给自己的信,猜出了写信人,并且最终修成正果的浪漫故事。
但是树洞慢慢会被塞满,也容易产生垃圾,于是学生会就组织起来,成立了榕树纪念馆,定期取出整理树洞里那些没有人认领或者回收的信,锁进箱子里封存。
纪朗说:“我有个同学去了c大读书,我大一那年十一的时候去找他玩,还去那个纪念馆看了看,那边的信都是公开的,想匿名就匿名,不匿名也行,大家都可以看,跟表白墙似的。”
他半是调侃道:“现在的树洞可满了,要是时钊看到肯定很羡慕。”
“对了哥,去年我做婚礼摄影的时候,遇到了一对同性情侣,他们认出我了,还问我最后时钊到底有没有等到徐晟南。”
他顿了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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