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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哪儿去了,”纪朗说:“我就是想贿赂贿赂她。”
“她就一小孩子,你贿赂她干什么?”
纪朗微妙地顿了顿,岔开话题道:“哎,上回给你弟弟的资料和笔记,他用得怎么样?”
傅星徽果不其然被打断了思绪,“他说特别好,让我谢谢你,还问我上哪儿认识了这么厉害的朋友。”
纪朗笑道:“等毕业了,暑假的时候,你带我去你家吧,我给你弟弟当家教。”
傅星徽跟他玩笑道:“a大的学生带家教都是百来块一小时,我请不起。”
“我不收钱,白贴给你们家。”他直勾勾地望着傅星徽,“你要不要?”
傅星徽笑着望回去,“那你来啊。”
不远处的台子里有个歌手在唱歌,好些观众一边拍手叫好一边点歌,夕阳在江风吹拂下缓缓坠入水里,晚霞点缀着修缮成古楼模样的木台,纪朗忽然牵住了傅星徽的手。
“干什么?”
傅星徽下意识地挣了一下。
纪朗看了他一眼道:“亲都亲过了,牵一下手还要打报告?”
大概是因为《盛年》里的徐晟南和时钊的亲密无间,导致傅星徽对纪朗的社交距离失去了判断,毕竟尽管那只是拍戏,但肢体上自然而然的熟悉却也同时属于傅星徽和纪朗。
傅星徽没挣脱开,索性就由着他去了。
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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