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”女孩儿笑了,“您是最近过来帮忙的施工队师傅吧,没关系的,在a大,无论是学生答辩还是大教授的课,只要想听,谁都可以来听,我们的清洁阿姨和保安叔叔也经常去听。”
傅星徽那会儿刚演完一个戏份十句话的农民工,为了这十句话在太阳底下暴晒、节食,把自己弄得又干又黑,完全瘦脱相了,乍一看确实很像施工队。
他自己看不见自己,一时没想起来,这会儿女孩一提醒,他才想起来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样子。
大概纪朗就算见到他,也认不出来了。
“师傅,所以您还要不要去听啊?”
傅星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黝黑的手,很轻地摇了下头,“有点忙,下次吧。”
有些人既然分开了,就不必再见去粉碎留在对方心里的那个好印象了。
女孩看起来似乎有些遗憾,不过也没说什么,只是笑着挥手道:“那我先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