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而让他们更没想到的是,没过多久,竟然有工作人员出来给他们送雨伞、帽子还有各种手套围巾。
盛捷一直以来的风评都不算太好,抠门在粉圈里都是出了名的,能给里面的观众发东西已经是很难得了,许多人好奇怎么他们外面这些没买票的也能有这么多物资,一问,才知道是傅星徽猜到外面也会有人,自己出钱让人买来的。
那些一看就是紧急买来的东西没有多少美感,可是得知真相的纪朗握着那双丑了吧唧的绿手套,硬是没忍心拆封。
那天的演唱会开到午夜才结束,纪朗一直打不到车,在那里滞留了很久,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,等他听见有人喊“傅星徽”的时候,傅星徽的车已经与他擦肩而过了,他只来得及透过车窗看一眼,甚至没看清傅星徽坐在哪个位置,那车便开远了。
然后他干了一件听起来非常愚蠢,但完全出于本能的事——他在大雪夜里丝毫没有犹豫地追着那辆车跑了起来。
但人是不可能追得上车的。
《盛年》已经下映五年了。
他也不再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了。
他那时是素的不能再素的素人,而他爱的那个人是光芒万丈、众星捧月的大明星。
他追不上他,也见不到他了。
那天pluto在雪夜里完美完成了最后一场表演,为这个八年的偶像组合画上了句号。
而打算为自己数年感情画上句号的纪朗,却在那个雪夜里,望着那辆车远去的方向,用冻僵的手指敲下了拒绝直博offer的致歉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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