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不管你想什么,我都祝你实现,行不行?”
“拉钩上吊——”
傅星徽自然而然地像以前那样脱口而出接道:“一百年不许变。”
纪朗突然挽起袖口,起身贴到他身边,截住他拿着碗的手,“骗人是小狗。”
傅星徽拿着面碗没松手,闻言低笑道:“幼稚。”
“我会洗。”纪朗也伸手去拿那只碗。
他们胳膊贴着胳膊挨得很近,手在热水的浸润下握着同一只碗,体温传递来又传递回去,像是谁都不肯让地僵持着。
片刻后,傅星徽还是松开手退开了。
他擦干了手,抱着肘靠在门边看纪朗。
青年洗碗的动作很熟练,不像从前在《盛年》剧组里那样冒冒失失,这会儿摔个碗那会儿摔个盘的了。
时光的流逝在这样的细节里显得分外清晰,傅星徽随着纪朗的动作移动着视线,耳边回荡着刚刚两个人自然而然接起来的少时俗语,纤细的神经末梢好像被陌生感和熟悉感同时拉扯着,只觉得眼前的一幕荒诞又真实。
狭窄的厨房里谁都没出声,只有哗啦啦的水砸在器皿上的响动。
过了好一会儿,纪朗忽然把洗干净的碗举到傅星徽面前让他看了看。
“我洗的好吗哥?”
傅星徽笑着说:“这也要我给你打个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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