妩只觉身受凌迟,每一个字都是种折磨。
今日在殿上听姜去芜说贺词本是极欣喜的,可只是故人情谊,未想到身旁坐了个醋坛子,酸成这般。
她一时失语,不知作何回应。
这番无语之态,落进裴寂眼底却成了心虚。
他面色骤冷,用力扯开那脆弱衣领,顿时露出大片雪白肌肤。
大掌掐住少女柔软腰肢,沉声道:“想来也将那姜去芜迷得神魂颠倒吧,嗯?他今日瞧你的眼神,只恨不得将眼珠子都挂在你身上,你倒是乐得其所,还与他眉来眼去,频送秋波?”
阿妩忙着捂住衣领,急急解释道:“皇叔误会了,他从前是二皇兄的伴读,我又同二皇兄一起读书,这才与他相识,今日殿上相逢不过是喜见故人罢了,并无旁的心思。”
裴寂冷笑,驳道:“你那个二皇兄蠢笨如猪,成日除了吃便是睡,你当我不知?想来所谓伴读,不过是你与那厮青梅竹马的好日子罢了。”
他声音中多了几分低落,一双桃花眼里凝了薄冰似的,将阿妩紧紧盯住:“皇叔在边关风刀霜剑一待便是五载,你倒好,整日与旁人卿卿我我,你怎么对得住……”
恨恨说至此处,他忽的停住,继而没了声,只抿着薄唇,将阿妩的腰掐得越发紧。
阿妩听他提及边关五年,一时也软了心肠。
那时裴寂不过弱冠之年,却因他母妃,即端华太妃与人勾结欲扶肃王上位,事情败落之后,端华太妃自缢,肃王死在承华门外,他那时还是个风流小王爷,受牵连外放,一去便是五年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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