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是啊,我抖什么?
半粒枸杞在口腔化开,糙麻的细籽咕噜噜滚撒在黏膜,她无意识用舌尖去数。
五粒?十粒?二十粒?
欲言又止,她不回答,路鸣也没追问。
她垂着头抠勺子,直到路鸣也许终于忍不了下身的胀痛起身离开。
房门开合,一墙之隔,一个人的空间,她揣摩,他会怎样解读她?
他会唾弃她,还是继续推翻道德?他会忍受到情欲自然消退,还是用那只抚过她身体的手握住性器大肆自渎?
想不通,从餐桌到此刻静默的夜,她找不到答案。
白天未得疏解的情欲在此刻无端倾泻,内裤濡湿,她挣扎片刻,还是抽手去床头柜找一只小玩具。
女人的情绪太容易受激素影响,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……
常用的那只吮吸器还放置在卫生间一角,她又不愿跑下床去拿,更焦躁,索性探着身开一盏壁灯霹雳乓啷,试图找出一只能凑合用的。
也罢,吮吸器无法满足,她现在更需要插入式的极端抚慰。
假阳具是硅胶的,偏粉的肉色在暗光下显不出色泽,她扯一张湿巾细细擦拭才蜷握住尾端,关了灯重新埋进被单。
指腹捻住纯棉的内裤一角,她还未来得及动作,就听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——
午夜十二点,是小偷不妙,是路鸣更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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