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限。

最先取得突破的还是人证，当办案人员不再被程序所束缚，所谓的律师陪同也就成了笑话。

当精通心理学，同时有丰富审讯经验的老刑警，对吴有情和屠夫上了点手段，再加以心里暗示，两人的心理防线轻易就变摧毁，基本上便要什么口供就提供什么口供。

在审讯老手的诱导下，两人死死咬定，是左京亲自收买他们，恶意废了老狗、小狗父子。

物证方面，郝家沟的火场，确实只能说明几处同时起火可疑，但是，鉴证高手也是可以作假的，取一点左京的头发、皮屑、鞋底附着物之类的生物痕迹，认定是火场中取出来的，很难吗？有了口供和物证，就可以随时传唤左京了，到时如法炮制，拿到他的口供，便是办成铁案了，如果军方和情报单位找上门来，大家扯皮就是了，反正我们有口供和证据。

不过，他们也有疏忽的地方，由于时间紧迫，对王诗芸和吴彤，只是有个别督导组成员，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，上门简单问了个话。

由于二女心理素质较好，派去的督导组成员也没深入研究心里学和微表情，见二女一问三不知，便也以为二人与案子没有什么瓜葛，轻轻放过了。

当然，为了丰富证据链，他们还是下了血本的，国安中也有他们的自己人，为此不惜动用了国外潜伏棋子，但代价也是沉重的：灯塔国银行系统的潜伏人员，发现左京名下的账户干干净净，自己倒是被早有提防的方家安保公司给盯上了，并举报给了fbi，幸好有所准备的凌婧，安排自己的部下救下了倒霉的同僚；西班牙的一位探长，调阅何氏姐妹失踪的案子，不料安东尼奥所在的那家翻译公司，是cia的下属机构，安东尼奥和迭戈都是cia特工。

这位探长，也算是机警，发现捅了马蜂窝，当机立断，偷渡离开了西班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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