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之后,俩人都想到了左京可能没有拍照,心下送了一口气。
李萱诗又给左京打了电话,却没有打通,李萱诗告诉白颖,幸好这次开了两个房间,左京又没有抓到铁证,等会议结束后,她可以陪白颖回京,向左京及老白老童狡辩,不对,应该是解释。
晚上,李萱诗和白颖一起睡在套间那超大尺寸的床上,絮絮叨叨之后,两人都各自想着心事。
李萱诗想到这几年金茶油公司风风火火,自己在郝家沟万家生佛的地位,在郝家祖宅和度假山庄说一不二的的权力,但背地里为郝老狗擦了多少屁股。
他只会精虫上脑,干那些迷啊、强啊的事,然后一逃了之。
虽然自己花言巧语、软硬兼施的暂时摆平了,可谁知道哪天会暴个雷出来。
就说白颖的事,虽然她自己堕落了,但白家可不是吃素的啊!还有左京,不管怎么说总是自己的儿子啊,心上不由浮起淡淡的愧疚,但想到自己现在要当郝家的好媳妇,又想到为郝家生的三儿一女以及郝小天,不由暗叹一口气,压下了那点愧疚。
而白颖则是忽而想到与左京相恋结婚的甜蜜过往,忽而想到白天左京那赤红的眼眸,忽而又想到父母那慈祥又严厉的面容,却是难以入眠。
直到想起本来今晚应该和婆婆一起,在这张大床上上一起伺候郝老狗,再想到郝老狗的那根异于常人的腥臭巨物,以及过往扒灰的种种刺激情形,不知不觉中已是水流淙淙,不由夹紧双腿,不知辗转几次后,终于沉沉入眠。
时间推前,当天下午,左京倒在床上,头痛和脚痛一起袭来,加上白颖出轨郝老狗的刺激,只觉一阵气闷,恨不能撕碎整个世界。
待稍微平静一点,才想起手机已碎裂,并遗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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