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肉棒推了进去。
“啊~”她忍不住喘着气长叹,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肩背。一定是因为女上位入得太深了,一口气顶到了宫门,叫她吃不住腰间的酸软,所以只能半趴在他胸口上,软软的,慵懒的,接着轻缓地呻吟起来,又笑着嗔道,“胡说什么。”
“儿子怎敢胡说。”他抱住女人的腰肢便摆动起双腿摇起来,木质的板床吱呀吱呀地响,在安静地仿若一潭死水的冷宫里,显得格外脆亮,好似百八十里外都能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