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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“人都死了，如何住手？”传武长老哑然，身形一松，垮在地上，似是任由子辟宰割。

而子辟的剑落在传武长老的脖颈上，却迟迟不动手。

忽然，子辟跪在传武长老面前，道：“长老，你们是我的授业恩师，若不是为了婉晴，我也不会出手。

”“别再惺惺作态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！”子辟感到胸口隐隐作痛，似是大限将至，便急道：“长老，我求你放过婉晴。

纵使我现在杀了你，黑林卫党羽遍布大齐，婉晴在劫难逃。

长老，你素以一言九鼎闻名，绝不会食言。

我不杀你，只希望你能向我允诺，黑林卫永不再骚扰婉晴及其身边之人。

”“不可。

”“长老，婉晴只是个个弱女子，还是刘俣之女，我的亲妹妹。

她连自己身世都不知道。

仇算不上，罪也算不上，究竟缘何要杀她？黑林卫杀这么多人，不过徒流鲜血，真的复国了吗？真的让百姓安居乐业吗？事已至此，为何还要再杀下去？”传武长老望着子辟，一时不知如何以对，不禁长叹息。

子辟见传武长老不答，长跪不起。

传武长老又是一声叹息，道：“哎……都是我们自己造的孽。

那两老叟，我，都造孽！罢了！罢了！我的孽，我自己还。

”传武长老不忍再看子辟，捡起地上一块碎石，向婉晴与仕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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