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,褚家就更难对付了。
褚贲虽难接触,但杀褚婉晴却易如反掌。
长老们合计过,褚贲已大病,若你能杀了褚婉晴,定能逼死褚贲!到时候,你的大事也算成了。
”一听,子辟凝住了呼吸。
“如何?”樵叟拍了拍子辟的肩,“怎的了?”“没事,我清楚了,在……在想计划呢。
我们在此地不宜久留,你身体也不如往常了,回去多歇息歇息。
”樵叟摆摆手,道:“老了,不中用,复国大计全托在你们晚辈身上了。
罢了,相聚不在一时。
见到你好,我也安心了。
就此别过吧。
”樵叟跃上枝头,一转身便过了墙,不见踪影。
徒留子辟一人无力的跪倒在地,望着远处的兰花圃,不知何时已眼泪婆娑。
一夜寒风过去,子辟却未动一步。
香兰起得早,便打算先去后院散个步,回来再替婉晴洗漱。
昨夜回院中之后,婉晴哭了一夜,香兰便安抚了一夜。
两人几乎没合过眼,可旭日已东升,她们两个的倦意都被打消的干干净净。
四下无人,目及明灭交接的天空,香兰抹掉自己的眼泪,心想着,若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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