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找自己一同玩耍,与其他家丁也逐渐熟络起来,子辟觉得自己已融入了褚府。
更让子辟不舍的是,这里没有流血的梦,也没人时时刻刻提起自己的深仇大恨。
这些日子里,子辟依然没查到褚贲的消息,却学会了流泪。
深夜无人的后院,子辟独自徘徊。
想着自己终日沉溺在安乐乡中,与复国之志逐渐背道而驰,子辟便落下了眼泪。
子辟没发现身后有人跟着,直到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,他才惊得一蹦。
若剑在他手里,他定会下意识的刺过去。
好在子辟没佩剑,才没伤着婉晴。
婉晴上来就用袖子抹掉子辟的眼泪,问:“怎么哭了?想父母了吗?”子辟轻摇头,道:“父母早已故去。
”婉晴一愣,五味杂陈,拉起子辟的手,找了张石凳便坐下,还让子辟坐在她身旁。
即将入冬时的冷风更是瑟瑟,婉晴抱着胳膊,吐出的热气成了淡淡的白雾。
子辟二话不说,将自己的外衣为婉晴披上。
婉晴道谢,又道了歉,她并不知道子辟父母已故。
“我只是个下人,不必与我道歉。
”“我没当你是下人。
香兰是我的姐妹,她肯认你做兄长,那你便也是我的兄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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