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内侧,水汪汪的,如清晨的花瓣上的露珠,清心,清肺。
「嗡」王甜甜的声音非常的悦耳,她这么大胆,吓了刘天祥一跳,她想不到,这女人可以烧成这样子,这屋里还有别人呢,可是又一想,张寡妇都烧成那般模样了,这三个同村的,差哪啊?那粗壮的家伙虽然不硬,不挺起,可是那头头异常的痒痒,还没享受过豁豁的美味,连连受到惊吓,不是打雷,就是下雨,不是高粱烧,就是小嫂子吓,一 冷一热,一惊一乍,犹如有了生命,生气了,不听指挥了。
刘天祥把右手的中指,先用自己的舌头舔一舔,算是讲卫生,消毒了,然后就抚摸起了王甜甜那带着露珠的叶子,他说:「哎呀,瞧你这烂货的样儿,多少年没见到大即把了,这水出的,都赶上尿炕了」说完,另一只手,猛的扇了一
巴掌,在屁股蛋蛋上打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