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常睿这件事情的催化下, 常予成功住进了周致寒的大别墅。
前几天徐正清给她发来消息。
十二月中旬,海城有位老艺术家大寿,他的小孙子学的油画, 不知从哪里看到常予上回参加画展时,展示的那幅画, 便嚷嚷着也想要一幅。
老艺术家得知徐正清与常予交好,便拜托他能不能请常予给他孙子画一幅画, 当做高考礼物。
常予想着, 最近本来也无事,便直接应下。
谁知道住进来,周致寒就紧接着在一楼, 给她重新辟出间小屋子做画室, 装修声整日响个没完没了。常予压根不能静下心来, 直到昨日傍晚才结束。
这幅画拖得时间有些久,本想着今天起稿,又突然接到沈黎的电话。
听着沈黎的声音,常予实在烦躁不已,丢了画笔起身,走到冰箱前, 歪着脑袋将手机夹住,翻出一瓶冰水拧开, 仰头灌了几口。
温度太低, 冰的她瞬间清醒。
转念再听沈黎还没说完的话, 常予的躁气也慢慢消散:“这回的事情,你们又要干嘛?”
沈黎低声回应:“你能抽个时间回来一趟吗?”
常予冷笑:“你们这是没完没了了还是怎么?”
“不是。”沈黎咬了下嘴唇, 不再吭声。
常予合上瓶盖,转身往出走, 淡声说:“没事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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