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衣服并不勤快,衣服都是攒两三天洗一次,洗衣服时间也不固定,她不确定小钱晚上有没有把衣服挂在外面,挂了丈夫帮忙收起来。
什么事情都没有收衣服重要,再不收衣服,衣服就臭掉白洗了,丈夫每天跟一群人说话,穿身咸臭的衣服不像样。
她语气真着急了,钟越河知道自己必须去收衣服,很快做出决定,加速,强行进入关键时候,强行提前结束。
他站起来套上裤子,王锦绣将旁边一半被单盖在自己身上,朝门的方向侧躺,他带着手电筒出去,出去就把门关上了,她看不到外面状况,自己一时起不来,只能干着急。
钟越河很快抱着一堆衣服进来,王锦绣腿间还有点麻,比刚才好很多,坐起来看衣服。
钟越河坐在床边:“小钱的衣服放他门口椅子上了。”
管他衣服湿的干的,全部堆在椅子上。
“我们家衣服铺在被单上,我过会儿把被单折起来,明早再晒到外面去。”
她摸过衣服,薄的已经干了,明早把被单洗了。
“你别着急下床,还没结束。”钟越河见她穿上裤子要下床,拦住她。
听他说没结束,王锦绣捶了下他的肩膀:“就不该让你午睡。”
钟越河:“晒外面的衣服比我重要。”
王锦绣对下雨天有阴影,下雨天会条件反射去想家里晒没晒衣服:“下雨天不收衣服会挨骂,我妈有段时间脾气很差,我在外面干活,下雨,家里晒的衣服被打湿,本来没几件衣服穿,淋湿了我妈肯定要骂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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