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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确定自家男人今天会不会回来,依然给小床铺上薄薄的垫被和被单,放一条不厚实的棉被。
只因为刚结束夫妻生活,所以被窝温暖又拥挤,要是真睡着了,半夜肯定会冻醒。
知道他不想听的时候,说再大声他都听不进去,她捉起他的手腕问他:“脚和手腕难受吗?县城走到家里要两个钟头,你提的袋子和水桶不轻,明天还是别劈柴了,躺着休息会儿,好不容易放假。”
第4章
附近几个镇都没有通车,有车也不可能在除夕发车。
从县城到家,钟越河的确是走回来的:“用不到两个钟头,脚程快最多一个半钟头,手腕和脚都没事,柴房里的柴再不劈,等下次回家,柴房堆满更麻烦。”
王锦绣有捡柴火的习惯,只要无主,掉落在路上的柴枝也会被她捡起来带回家,家里并不缺柴火,从前捡的柴枝树叶够用,她从没想过等他回家让他劈柴。
比较粗的柴火,确实劈开更好用,她自己也能劈:“我都分好了,树叶归树叶,细柴归细柴,粗柴归粗柴,正月初一干什么活,在外面还不够辛苦?”
钟越河:“我发现你到晚上话就特别多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晚上更好说话。”准确说他在床上更好说话,她脸皮薄,不好意思直说。
白天的他很少说话,孩子在旁边叽里呱啦,他也能做到不回话。
钟越河不想废话:“我要劈柴。”
他铁了心在正月初一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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