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鍊子,但是算了,至少就降谷的反应来看,晴能猜出来,降谷大概是真的受伤了。
比起夏季,已经入秋了却有着更大的出汗量。
经过一个夏天的磨练,体力绝对有所增长,没道理,降谷现在就投得气喘吁吁。
以及刚才突然放松的投球方式,儘管降谷一直以来的课题,就有着要如何更放松的投球,但这也不会是在一个盗垒之后就领悟到的。
但除了这三点之外,晴没有更多能判断的依据,降谷的动作,无论是走路的姿势,还是表情,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。
晴把空间让给了泽村跟降谷,自己走到一旁沉思。
她右手抱胸,左手手肘搭在右手掌上,左手伸出食指与拇指托住下巴。
晴开始急速的运转她的大脑,必须找到降谷反常的原因,如果是因为伤痛的话,为了后面的比赛以及降谷本人,说什么也得要让降谷下场休息。
闭上双眼,前几场比赛的画面,快速的从晴脑海里掠过。
降谷是从第六局上半开始出现明显的异常,投出了过多好打的球路与坏球,出汗量也特别大,第五局下半的打击时的出汗量只能说是普通。
锁定住了受伤的范围,晴开始思索降谷有可能受伤的地方。
降谷到现在都还能正常投球,中间的危机也用意志力挺过来了,这表示受伤的地方对投球的影响不算严重,不是腰肢也不是手腕。
晴灵光一闪,猛的睁开双眼,望向了降谷,他跟刚才一样,手上捧着水杯,坐在长椅上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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