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李洛熙一笑道:「这个可以,儿子懂事了。」
顶着吴懈:「我不要异岁扮演!」的叫声,李洛熙起身准备新一轮的夜。
靠坐在床的吴懈看着身上各处冒血的伤口,眼中无光,儼然一副世上已无任何值得期待的事。恍惚间好像听到李洛熙接了一通电话,应该是卖兔子的。
李洛熙回来时手上拿着束缚带和大筒的针管,这明显不符合吴懈的要求。
他调整好表情,坐着抱住站在床沿的人,?我不要那个。」
哪料李洛熙不领情,一巴掌将他搧到床上,喝到:?闭嘴,这还轮不到你说话。」
方才没个准备就往后一倒,整个脑子都嗡嗡的抗议,吴懈不清楚那一通电话伤到他哪根筋,在以往李洛熙绝对不会违背自己的想法。
狼狈地起身,吴懈不像一些臣服者只会一味追求被重视或疼痛,他也有自己的底线,?李洛熙,又怎么了?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是你的洩慾工具!最终玩法我来定,这句话是说好的,你又想怎样?」
李洛熙没理他的大吼大叫,在他的挣扎中把他塞进束缚带里,将一管装满水的针管往肉穴里塞,一股作气全灌了进去,听到吴懈的呻吟,李洛熙又拿起另一管往内灌,反反覆覆灌了三十几管,吴懈的阴部被劣质的塑胶刮的满是血痕,后穴的撕裂伤更是不断滴血。
几十年来吴懈第一次觉得李洛熙在玩真的。
(好爽。)第一次感受到的不是小打小闹的鞭刑,而是充满仇恨的虐待,这已经超出演戏的范围,真的太爽了。
喊了几小时都没喝水,吴懈中途像李洛熙乞求过几次,但他就像没听到一样的忽略,导致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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