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天歌待在侯府的时间其实并不很长。
官司打完后,表舅便接他走了。
几个小辈相处了几个月,关系已经熟稔起来,临到赵表哥要走,从未体会过离别的谢凝突然有了一点点不舍。
赵天歌自幼跟着父亲做生意四海为家,见识颇广,有一肚子的传奇和民间趣事,又是个温和的性子,在谢凝看来实在是顶顶好的玩伴。
离开前,赵天歌摸了摸她的头,微微一笑,“没关系,明年有机会再来看你,阿凝。”
之后一年继续吵吵闹闹的过去了,又犯了回要命的牙疼后,谢凝嗜甜的本性收敛了些。
后来不小心摔着,脸上倒没落下什么伤,牙摔掉了两粒。
谢凝也很委屈,那门阶素来让仆妇们收拾得干干净净,怎么偏生她去给母亲请安那日在门口摆了盆珊瑚,她一没注意就绊倒磕在地上。
事后才知道,原来是在收拾房间。母亲汤药不停,时间久了,房里物件也总萦着一股清苦的药味儿,丫鬟们便不时拿出来散散味道。
所幸掉的是两颗成了蛀牙的乳牙,还会再长。
华锦闻讯,从猎场回来看她,长弓还背在背上。
这一磕倒不是很疼,血流了不少,还豁了个洞。谢凝生怕往后被当成笑话的谈资,故意扭头不去看他。
华锦以为她疼得说不出话了,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,戳了戳背问她还疼不疼。
见她不应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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