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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属于世界,不属于任何人,只有自己……或许本来就是孤独,或许本来就接受了这可悲的事实,哪怕是小时候的她,也是往常的直接、敏锐,语气似乎也是一种生无可恋。
相泽消太有些疲倦地闭上眼,回应︰「现在不是,迟点就是了。」
得到回应的她似乎有一下处于惊愕,她轻声︰「……是吗?那就太好了。」
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,那些所谓的罪孽、救赎,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、轻淡,浮云般的到来,浮云般的离去,一切都是取决于所谓的「命运」。
相泽消太似乎渐渐掌握到现想唯空说话的方式——总是话中有意,直率又模糊,平静而忧伤,说些莫名其妙,令人难以理解的话也不过是种发洩。
也许是因为之前与她相处下来,连他自己说话的方式都有些改变了呢……
相泽消太似乎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微微勾起,只是说出︰「是阿,所以我们赶快去看看你这是怎么了,检查完后你想回来这里还是想去哪里都没所谓。」
作者的话︰很瞎的一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