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,若是他心情好了,甚至过分的要求也可以难得纵容......
至于其他,他听不明白,也不想费心神去想明白。
沈如霜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?锦衣玉食,呼奴唤婢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比江南穷苦不堪的日子好千百倍,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呢?
萧凌安越想越心烦,不理解沈如霜究竟在闹腾什么,最后一次耐着性子瞥了她一眼,沉着脸色道:
“你若是想有人听琴,就弹给朕听吧。”
沈如霜一听这话,心里那拼了命争取来的希望就瞬间泯灭,只剩下穿透心骨的寒意与深深的无力,嘴角溢出几声讽刺又不屑的笑,偏偏又恭敬地行礼道:
“陛下怎能听此拙劣之音,恐污了尊耳。”
琴音只为知己而奏,虽然她不是名家大师,但也不想为一个丝毫不懂她的人弹琴。对于萧凌安而言,似乎空出时间来听一曲就是莫大的恩赐,理所应当地以为她应该感恩戴德地弹好。
看似纵着她、哄着她,实则困住她、禁锢她,皆是为了满足萧凌安自己扭曲又可怕的心思。
她双手交叠置于膝盖前,微微颔首至脖颈处,发丝一丝不苟地拢于耳后,连一丝余光都没有抬起来,说的话也难得地体面文雅,是极尽的谨慎规矩,让萧凌安挑不出任何错处。
但萧凌安一眼就看出来,沈如霜不是真心想这般做的,看似恭谨,实则眼底尽是冷漠与嘲讽,好似故意拘在这样条条框框之内,一板一眼地做给他看,心思早已飘远。
他看着沈如霜这副模样,找不出话来责备她,却更加憋闷难受,仿佛一直手死死堵住泄洪口,让他只好将按捺不住的情绪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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