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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隐把感触跟商邵说了,商邵蹙眉听了一阵,不置可否,转而文不对题地说:“我们有一个传统,就是每周的formal dinner,晚宴,除了要穿一身正装外,外面还要罩一件本学院的长袍。”
应隐随他的话语想象着。
“在大厅里,长餐桌并排几列,学生面对面而坐,教授博导坐在最前面的high table上,穿着很长的学术袍。晚餐开始前,要进行宗教祈祷和简短的演讲,我们坐在台下,好像在聆听圣音。”
应隐抿了一下唇,忍住笑,“好有仪式感。”
商邵双手插在裤兜里,欠身:“对于这样的仪式,有的人觉得很高贵,有的人觉得很愚蠢。”
“那你是觉得高贵的,还是觉得愚蠢的?”
商邵笑了笑,颔一颔首,绅士的姿态:“你猜。”
他带她去康河上乘船,骑自行车穿梭于青石铺就的窄巷中,在红白色的冰淇淋与热狗车上,给应隐买一只草莓奶油味的华夫甜筒。
下雨了,商邵用泰晤士报给她挡雨,急促地一阵小跑,跑到国王学院恢弘巍峨的礼拜堂下,借着高大的哥特式门廊躲雨。
应隐的针织衫都被淋湿,连同里面的吊带桔梗裙。商邵把报纸揉在掌心,抵住墙,垂眸看她数秒,身体和吻一起火热地贴上。
雨势急促,将草坪淋出水雾。
应隐这时候总是很没出息,不会呼吸似的,被他的唇舌堵得气喘吁吁。
他的衬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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