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眼眶的灼热来得这么快,只好用力抿住唇。
起了水雾的眼眸,在这样的光线下看着很明亮,有一股执着而清澈的流淌。
商邵笑了笑,亲吻她的额头:“怎么了?忽然很有感触的样子?”
应隐瘪了下嘴,刻意十分娇气地呜咽了一声,浮夸地说:“没什么,对于ray来说,leo就好像倒映在海上的月亮,北极冰川上的雪。”
商邵未听及她的深意,而是用掌心盖着她的眼。
于是他抿唇笑的样子应隐没看见。那是一种罕见的、有一些难为情的笑,但显然,这份笑发自动心。如果温有宜能看到,她会说很久没有看过了,上一次见,好像还是阿邵小时候骑在black的马背上时。
“没这么夸张,只是举手之劳的小事。”他敛起笑意。
“就好像那天你送我的伞。”
那把伞撑开,伞下从此真的流淌了桩桩件件了,一件一件地充实进她的生命里。
天上月,山尖雪。
在海景房睡了一夜,第二天清早醒来时,床上却只有应隐自己一个。
她简单地洗漱,套上昨晚穿过来的男士衬衣,站在景观窗前跟ray玩了一会,沿着另一侧的环形台阶走上。
花香浓郁,轻盈地充满了她刚刚苏醒的嗅觉。
不是没有直觉。
因此脚步才会越来越慢、越来越轻,掌心才会越来越出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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