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,以至于杯中的香槟酒也跟着轻晃。
“谢谢——”她卡壳:“……这位有眼光的先生。”
商邵在今天宴会上第一次笑出了声。他垂首笑了笑,伸出手,眸光越过旁人,意味深长地径直望她:“幸会,商邵。”
应隐脸上假笑顷刻间消失殆尽,整个人都呆滞住。
哪个商,哪个邵?
这世界上或许有很多同名同姓的商邵,但绝没有第二个商邵有这样的排场,总是最迟到场,保镖开道,众星拱月。
直到商邵冲她点了下下巴,她才如梦初醒,笨蛋般地握住了他的手。
他的手心宽厚干燥,越衬得她掌心微潮,似心中有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