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摒弃那些复杂的情绪,沈玉案忽然说:“我想娶她。”
沈佺诧异地看向他,沈玉案外热内冷,看似对谁都温和有礼,但骨子里格外疏离,平日中只对他和明泽亲近,明泽是沈玉案知事后给沈玉晦起的字。
当初长公主去世,他失态下给幼子取名玉晦,等他缓过来后,名字被上了族谱,后悔已然来不及。
自那后,沈佺更不敢去见沈玉晦。
后来沈玉案给其取字,长辈尚在,这本不合礼数,但在他的默认下,这件事也就成了定局。
但即使如此,沈玉案其实对明泽也是愧疚有余而亲近不足,年幼时缺少一同相处,稍年长,沈玉案就随他在边关打仗,而明泽则一直留在京城。
因长公主之故,崇安帝对安伯侯府比镇北侯府信赖得多,明泽留在京城和裴时愠的原因全然不同。
仅仅是因愧疚。
战场上刀剑无眼,他愧对明泽良多,自然不会让他再经历战场上的种种难事。
便是这般一个疏离冷清的人,居然对他说,想要娶一位只见过一面的女子?
要不是场合不对,沈佺都要下马检查一番,沈玉案是不是被下了蛊了?
可一想到他和长公主初见时的场景,沈佺又觉得一切都合乎情理,只是沈佺冷着声道:“别逼我踹你。”
很多年不曾听过父亲这种言论,沈玉案嘴角一抽。
沈佺刮向他:“只见一面,不知她姓名年龄,家世如何,是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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