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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个人,结果却死在了他心怀愧疚的女儿手中?
真是好笑。
裴时愠冷眼看向珺阳:“我和她的事,跟你无关,公主还是好好想想,沈玉案进京后,你该怎么坐稳现在的位置吧。”
珺阳皱了皱眉,沈玉案带兵入京,又有禁军相帮,哪怕裴时愠也讨不得好。
裴时愠怎么会如何淡定?
这个时候,分明只有他们联手才是最好的办法。
大皇子和一皇子因谋反被圈禁,四皇子因先帝去世而大病一场也跟着去了,剩下六皇子和七皇子,一个病弱不知能活多久,一个脸上有疾不堪大位。
只有怀安才是新帝的最佳人选。
怀安就是大皇子妃刚诞下的子嗣。
新帝登基大典早就过了,先帝未曾留下遗旨,哪怕沈玉案不满,也不能推翻怀安就是新帝的事实,除非沈玉案选择谋反。
但可惜,不论是裴时愠还是沈玉案都不会选择走这条路。
珺阳低头,眼中闪过一抹轻讽。
当初裴时愠进京时,珺阳当真以为他要谋反,结果他进京的目的,就只是为镇北侯府收尸。
若非是她的提议让他起了分兴趣,恐怕裴时愠早就回了边城。
她欲求而不得,偏偏裴时愠和沈玉案两人手中都有兵,却都对这个位置都没有兴趣,珺阳掐紧了手心,才压下心中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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