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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玉晦强行压下不安。
大哥年少时就在生长在边关,大哥受伤一事,沈玉晦并非是不信,而是更倾向于这是大哥给西洲设下的圈套。
有大哥在,总能护住嫂嫂的。
苏韶棠不知道沈玉晦的担忧和不安,她现在就是有点后悔,如果她早一点赶去渠临城,告诉沈玉案西洲王室的位置,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?
苏韶棠不知道,但仍控制不了心烦意乱。
因为担忧,一路上的颠簸赶路,苏韶棠居然都承受下来了,只催着钟谦尽快赶路。
衢州在南,渠临城在北,足足赶了一个月的路,苏韶棠才远远地看见渠临城的城门。
近来渠临城查得很严,钟谦拿出安伯侯府的令牌,一行人很快被放入城中,他们需要穿过渠临城,才能赶到驻扎在渠临城以北的军营中。
络秋看向夫人稍白的唇瓣,有点担忧地问:“已经到渠临城了,夫人要不要休息一晚,再赶去军营?”
哪怕没有亲眼看见,络秋也猜得到军营条件艰苦。
这渠临城就没有京城和衢州繁华,越靠近渠临城越觉得萧瑟,进来和西洲的战事连连,让很多渠临城的百姓都开始南迁,分明都二月份了,但冷风刮在脸上,仍是生生作疼,络秋不得不圈了围脖挡住脸。
苏韶棠恹恹地摆手:“直接去军营。”
赶了一月的路,未曾好好休息,苏韶棠觉得浑身有气无力的,她青丝都稍稍凌乱,见状,络秋替她整理了下衣裳,又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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