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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玉晦一听,不由得皱紧眉头:“嫂嫂不要讳疾忌医。”
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:“嫂嫂这般,大哥远在边关也不会放心。”
苏韶棠生病时本就娇气,听见沈玉晦这么一说,当即拿过身后软枕砸在窗户上,楹窗被砸得狠狠一颤。
沈玉晦意识到说错话,当即噤声。
然而晚了,房间中传来嫂嫂的恼声:“你现在开始拿沈玉案压我了!”
“好啊!你果然是向着他!”
沈玉晦百口莫辩,急得额头都快出汗了,是他忘了嫂嫂有多难缠,他怎么就搬出大哥来了?
沈玉晦认错很快:“嫂嫂,我错了,我只是想让嫂嫂早些好起来。”
房中传来一声冷哼,再无声音。
一边是大哥,一边是嫂嫂,被嫂嫂指责偏心,沈玉晦头都大了,他自认在大哥和嫂嫂间都是偏站嫂嫂的。
但他说错了话,一时也不敢再提让嫂嫂喝药一事,只能让络秋仔细照顾着。
不过,此事一出,沈玉晦又觉得好笑。
嫂嫂刚来时,安仁县出现灾情,嫂嫂一直都稳重,还替他拉来不许物资,让他打消了后顾之忧。
他每日奔波于难民中,二人许久不见,每日都说不上话,沈玉晦心中一直有种隐隐的不安。
他和嫂嫂在京城时相处时间不长,半年不见,他怕和嫂嫂早就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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